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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盆景文化史 十年磨砺 蚊力负山 终将问世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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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9-19 05:00: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中国盆景文化史 十年磨砺 蚊力负山 终将问世56!

第十一节 邓椿《画继》
邓椿,字公寿。四川成都双流人。生活于北宋南宋之际,曾官至通判。因感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后,90余年无人续著绘画史,乃稽考文献,根据见闻,写成此书。
   此书记述了北宋神宗熙宁七年(1074)至南宋孝宗乾道三年(1167)共93年间的有关绘画见闻,是继《图画见闻志》之后的又一重要绘画史著作。全书共分10卷。1~7卷辑录了219位画家的传记材料。卷一为圣艺;卷二为侯王贵戚;卷三为轩冕才贤;卷四为缙绅韦布;卷五为道人衲子和世胄妇女(宦者附);卷六、七按仙佛鬼神、人物传写、山水林石、 花竹翎毛、 畜兽虫鱼、屋木舟车、蔬果药草及小景杂画等画科分类;卷八为铭心绝品;卷九为杂说论远;卷十为杂说论近,以杂记体裁,记述了唐、五代以迄北宋中期的画坛传说见闻,并对绘画品评欣赏提出自己的见解。
《画继》成书于南宋前期,此书一方面强调画家的文化修养与艺术意趣,保留了有关早期文人画旨趣的记载,同时也记载了有关画院制度及创作活动和社会上职业画工的活动史料及对国内外美术交流的情况,为后世留下宝贵资料。
《画继》开创了综合利用前人诗文、笔记等多方面资料编写的先例,资料较为丰富翔实。对于画家作品的评论,则非亲见绝不妄加褒贬,因而论述也较为严谨公允。
卷第三《轩冕才贤•苏轼》
苏轼,字子瞻,眉山(今四川眉山市)人。高名大节,映照古今。立足道德依据仁义余暇,留心绘画。所画《枯木》,枝干盘屈而没有前人笔墨迹象,山石皴染也奇特怪异,就像他胸中郁结的志意之气。所画《墨竹》,从(画)地拔起一直到顶,有人问:“为什么不一节一节地分别画?”回答说:“竹子生长时何尝一节一节地生长呢?”即使文同(与可)说:“我的墨竹传派在徐州”,而东坡先生自己也说:“我画墨竹,全是学的与可。”然而东坡先生立意构思清秀脱俗,英风劲气逼人,使人应接不暇,恐怕不是与可所能牵制的。又画《寒林》,曾写信告诉王定国说:“我近来画的《寒林》,已进入神品境界。”虽然(有些夸张),但由此不难见出先生平时内心的宏伟旷达,而兰陵胡世将家收藏东坡所画《蟹》,细小琐碎之绒毛,曲折隐蔽的细刺,无不备具,这也算是有得于“从心所欲不逾矩”之道了。米芾(元章)任官湖南从事(官名)经过黄州,初次拜谒东坡,酒喝得正畅快时,贴观音纸于墙壁上,东坡起立画《两行枯树》、《怪石》各一幅赠给米芾。黄庭坚《枯木道士歌》说:“离奇怪异、幽默、诙谐、搞笑呈现于笔端,尤其以酒助画神,故在他宴饮之处美酒滴落、酣醉之余蹙眉吟咏,取法造化的炉锤,尽用文章之斧斤。”黄庭坚又题《竹石》诗说:“东坡老人翰林公,醉时吐出胸中墨。”东坡先生在郭祥正家墙壁上自题云:“枯肠得酒芒角出,肺肝槎牙生竹石。森然欲作不可留,写向君家雪色壁。”由上述不难见出,东坡先生平时,如果不是乘着酒酣抒发真性情,就不会轻易作画。
卷第三《轩冕才贤•米芾》
襄阳漫士米黻,字元章,曾自述说:“黻就是芾。”随即改名芾。世代居住太原,后迁居吴地。宣仁圣烈皇后(英宗之后,神宗之母)在藩时,米芾的母亲出入英宗藩邸(作神宗乳母),后来(神宗即位)念及乳褓恩情,遂为米芾补官校书郎(从八品)。从蔡河拨发(官名)迁为太常博士,后又出京任常州知州,再入京任书画学博士,徽宗召他到便殿对答后,擢为礼部员外郎,因为言官弹劾而罢(礼部员外郎),出京掌管淮阳军事务。米芾为人萧散,服饰仿效唐代人,所交游的均为当时名流士大夫。曾说:“李公麟右手病痹以后,我才开始作画,因为公麟经常师法吴道子,最终不能脱出吴道子范围,我才取法顾恺之的高尚古雅,不让一笔受吴道子影响。”又“公麟用笔神采不高,我画眼睛、面部、骨格,出自天性,非师而能,只作古代忠贤像。”又曾与公麟讨论人物画构图立意,作《子敬书练裙图》,又作支道林、许玄度、王羲之、谢安石在山水间散步,挂在自家斋室。又认为山水画古今递相师法,很少有脱俗出尘的格调,因而信笔作之,多用烟云掩映树木,不取工整细致。如有求画的,只作横向三尺长的挂轴,只有宝晋斋中挂有双幅成为一对,长不超过三尺,装褾后才不至于被椅子所遮挡,人从画旁走过时,肩上的汗也污染不到。更是不作大画,没有一笔关同、李成绘画的俗气。然而,米芾书法作品四方流传,唯独绘画十分罕见,我只在利倅李骥(元骏)家见到过两幅画:其一纸上横向作松梢,用淡墨画成,松针千万,攒集错落,有如铁块,古今画松,没见过有这种体制,米芾题于其后说:“与大观学士月夜于湖上漫步,各自分韵赋诗,米芾一人赋无声之诗(即画画)。”大概画的是与李大观等人夜游颍昌西湖。其一是梅、松、兰、菊,相互衬托在一张纸上,枝叶相互交错而不乱,看似繁密实则近于简略,看似简略却不稀疏,太高太奇,实在是旷代奇作!于是知道喜好名节之士,如想自立于世,大概如此。大观是元骏的同族伯叔父,二画后来归了元骏。
卷第九《论远》(节选)
绘画是文化的极致,所以古往今来,人们颇多留意。张彦远所编次的历代画家,达官显宦达一半以上。唐代有杜甫(少陵)题画咏叹,曲折委婉地加以形容;韩愈(昌黎)作《画记》,一丝一毫也不遗漏。我朝欧阳修、苏洵、苏轼、苏辙、晁补之、晁说之、黄庭坚、陈师道、张耒、秦观、李廌,以至米芾、李公麟,或者评品精当高妙,或者挥毫染翰超脱拔俗,既然如此,那么绘画哪里仅仅是艺术呢?诘难者会说自古文人,何止这些?还有不能画且不喜欢画的,我将这样回答:“做人如果富有文彩,虽有不知晓绘画的,一定很少;做人如果没有文彩,虽然有知晓绘画的,一定不多。”
绘画的功用很大,充盈天地之间的是万物,全都立意构思,曲折委婉充分地表现他们的形态,而曲折委婉充分地加以表现,只有一种办法,这种办法是什么呢?答案:“传神而已!”时人只知人有神,而不知物有神,这就是为什么郭若虚深深鄙视众画工,说:“虽名字叫画而实际上不是画”,盖因为只能传写形似,而不能传写神彩,所以画法以“气韵生动”为第一,而若虚唯独将“气韵生动”归之于“轩冕”、“岩穴”,有道理啊!
自古以来的鉴赏家分画品为三:神、妙、能。唯独唐朱景玄撰《唐朝名画录》,在三品之外,更增加逸品。之后,黄休复作《益州名画录》,才将逸品排在前面,神、妙、能次之。景玄虽然说:“逸品不拘泥于平常法度,用来表示贤明与愚昧。”然而逸品高妙,哪里能附在神、妙、能三品后面呢?不如黄休复将它排在最前面恰当。到徽宗皇帝专门崇尚法度,才以神、逸、妙、能为次序。
我曾取来唐宋两朝著名文臣的文集,凡是纪咏绘画的,考察探究没有遗漏,所以对于诸公稍微能考察其鉴别:唯独黄庭坚最为精密严谨;米芾心眼高妙,但立论有夸张成分;杜甫、苏轼两位,虽对绘画不精专,但天资高妙,一语中的,有虽没期望契合而自然契合画理的地方。杜甫说:“妙绝动宫墙”,则作壁画人物,必须“动”字才算明了;“请公放笔为直干”,则画千丈姿态,在运笔之时,不是“放”字也不能办到。到东坡又能曲折委婉而充分地表达画理,如“始知真放本细微,不比狂华生客慧。当其下笔风雨快,笔所未到气已吞。”如果前身不是顾恺之、陆探微,哪里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我写这本《画继》,唯独推崇高、雅二门,其他的就不刻意作褒贬评论了。一般来说,见到过(真迹)才可以评论,听说的哪能轻易议论呢?曾考察郭若虚论成都应天孙位、景朴《天王》时所说:“二艺争锋,当时十分壮观,全城士大夫老百姓来看的,充塞拥挤不堪。”我曾找到图画,于其下仔细观察,才知道是景朴务必以奇异多变来效仿孙位,正如杜默写诗学卢仝、马异。郭若虚没有到过四川,只根据传闻,妄加揣测比方,难道是被欧阳迥误导了吗?然而也有可以原谅的地方,他曾注释辛显的论点,说景朴比孙位差远了,大概也是因传闻而致疑惑。这就是我少作褒贬评论的原因。
鸟兽草木的天生状貌,在东南西北中五方各有不同,而观赏绘画的单单以自己所处方位所见到的,来辩论诘难形似的不同,以为或小或大,或长或短,或丰或瘠,互相讥笑,作为议论的根据,这不是善于观赏绘画的人。
绘画中的逸品,到孙位已至极。后来的往往更加狂肆放荡,石恪、孙太古虽还算不错,但未免粗俗鄙陋;到贯休、云子之流,则完全无所忌惮了。意欲高雅而未尝不卑俗,实在是说的这些人啊。
宋佚名十八学士图棋.jpg

南宋官窑青釉花口盆1936年美国福瑞尔博物馆.jpg


南宋龙泉窑官式贯耳瓶.jpg

发表于 2019-9-19 07:21:4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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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9-19 22:38:2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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