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三石2011 于 2012-8-16 22:30 编辑
绕 ——读我本善良之真柏
最近一段时间,我一口气连续看完了当今最红作家刘震云写的长篇系列小说《一地鸡毛》、
《手机》、《一句顶一万句》、《我叫刘跃进》。其中看过《一句顶一万句》的读者大多都有这
样的感觉,小说写得很好,但很“绕”。 一个“绕”字,就把中央电视台名嘴崔永元“绕”了进去,又硬生生的将刘震云请到“小崔说事”对
“绕”字进行解释:“《一句顶一万句》写的是生活中最平常的一些事,最普通的一些人,但由于社会
变得复杂,他为了把一个事一句话说清楚,就不得不多解释,越解释话越多,话一多,就重复,反
过来,调过去,复杂了。也就‘绕’了。不知是我‘绕’了,还是这个社会‘绕’了。”刘震云说。崔永元道:
“不过读起来是‘绕’了。人仍是最普通的一些人,事仍是最普通的一些事。但却写出了另类的书风,另
类的别致。 这段话似乎与盆景毫无关联,然艺术却是隔行不隔理。当我看到我本善良这颗柏树时,感觉很
平常、很普通。就像身边的一棵树,却又不易看到。一颗直杆,半边已枯死只有两枝托维持生命。很
难看到一丝人工蟠扎修剪的痕迹,更无大师、巨匠们对枝叶整齐划一,修饰模出的具象。可细品推敲,
则章法严谨,匠心独运。舍利与神枝叙说了岁月的沧桑与红尘的无奈,技法的运用丝毫没有人工雕凿
的痕迹,几近天成。右第一托枝以跌枝取势,翻转扭动如崖泻瀑。而末梢上扬,层层叠翠。映衬着动
与静、刚与柔。右第二托枝继以右展飘枝取势,几分灵动,几分飘逸,如行云摇曳,将主杆似遮非遮,
笔断意连。看似不经意却是作者的妙笔点睛。 整体布局,左枯右荣,左疏右密,左收又放,中心微微右倾,且植盆寓左边角加以牵制,舒缓张
弛有度,争锋静闲从容。盆中一丛蕨类既弥补柏树根颈的枯弱,又彰显柏树的高大。薄薄的紫砂盆透着
凝重。厚实的背景衬托出柏树的肃穆与苍劲。一切都是那样平常、普通,似乎是不经意间。然不经意间
却做出不经意间的作品——自然。 如果舍弃自然,仅存技法、造型,不过就是一个工整的“艺术品”。如果有了技法、造型,并灌
注情感,回归平常、普通,已经窥视不到制作手法,唯见作品情愫飘动,一切又回归于自然! 一个平常、普通的柏树,经我本善良先生制作,亦显得平常、普通。我试图解读它,却感觉有点
“绕”,不过他亦“绕”出了景致,“绕”出了自然。
( 如读解有偏颇,恳请我本善良先生指正。亦请各位大师、盆友指点,利于学生进步。)
(对不起!有劳大家眼力,我感觉到了。致歉!!!)
我本善良先生的真柏作品: |